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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云暮给她一记“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”的眼刀子。
公孙翎给她一个“臭丫头再说话本郡主把你嘴撕了”的凶恶眼神。
这两个眼神矫揉在一块,都足以让她缩了缩肩膀。
既然如此,她还是赶紧溜走的好,让他们两个自己处理这烂摊子。她一点点使力,想要把被他紧攥着的手扯出来。可不想被他察觉到,他反而使力攥得紧紧的。
祖宗,这是拿她当挡箭牌呢。
“早在郡主从尚书院出来前,我便与馥儿两情相悦,这些父皇是知晓的,等入了冬,我便要去向父皇相请,求他让我娶馥儿了。”
才过了不消一盏茶的功夫,薄云暮便能对她说出这饱含深情的话来,方才那训她时的气势也不知搁哪儿去了。
“这,这是真的么?”
公孙翎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,无声无息。
“自然是真的,我说过的话向来不会变卦,这你是知道的。”薄云暮眼神坚定,不带一丝欺瞒。
“可你的眼神里,对她并无爱意。”
公孙翎猛摇头,不愿相信。
“那是你会错意了。”
薄云暮矢口否认。
“不会的...我是最了解云暮哥哥你的...你一定是...”
“住口!”
她抽泣着,很想把话说话,被他一声喝斥,整个人身子都抖了一下,想来是没有被他这么凶过。
“你小声些,对女孩子都不能温柔一点的么?”
赵池馥看到公孙翎被吓成这样,还忍不住生出怜惜来。
公孙翎不领情,瞪了她一眼,跑了出去。
这丫头,瞪人还怪吓人,赵池馥肩头往后缩一下。
从潜府里出来,赵池馥的心情忽然又变好了,嘴里还哼着小曲儿。红棠在轿辇内候着她,没跟她进府,完全不知道她在里面发生了何事。方才见到公孙翎突然过来时,她心里还担心着,这会儿看来,是自己多虑了。
“小姐,您还好么?”
她高兴得过头,红棠转念一想,又怕是她受到了什么刺激,才表现得这样异常。
“我很好啊!没见我还哼着曲子呢么?!”赵池馥朝她哼哼,很不服气她眼神不好使。
“好着便行,好着便行...”
红棠赔着笑脸。
回到春华苑,她便钻进院落小筑里,继续临摹香囊的图样,刚才薄云暮说了,入冬便向高桓帝请婚,估摸着她也是到年底便嫁出去了,心想着定要早点把香囊制好。
至少要赶在和他成亲前。
想到这些事,她手里的笔不自觉加快起速度来。
是以,那段日子她除了上课,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就躲在那小筑里绣制香囊,香囊的工艺很繁琐,她没做过,这绣制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些。
眼瞅着深秋已至,很快便要入冬了,之前因着傅氏的事,府上很久都没吃过一顿团圆饭了。虽然赵玄礼不在了,可这户人家还没散,几位庶女们也都还未出嫁,林氏便让张嬷嬷张罗着,让府上的几位夫人小姐聚到一块,吃顿团圆饭。
张嬷嬷得了吩咐,便到各个院子里去嘱咐着,让十月十九大家伙都到前厅里去,一同吃个饭,虽然不是年节,但也热闹热闹,显得太史府有生气一些儿,府里可好久没热闹过了。
“张嬷嬷,大娘子近来好么?”见到张嬷嬷,赵池馥才记起来自个儿好久没到玉竹院里去看望过林氏了。
往常入了深秋,她毛病就多了,膝盖骨时常疼。
“劳着四小姐记挂,大娘子最近身子骨还行,就是这膝盖骨疼的老毛病还总犯,夜里睡得不是太好。”
张嬷嬷站在小筑外边,原想着吩咐两句便走的,是以她挽起帘子的手便没放下来,这会儿见赵池馥问话,赶忙放了下来往里走一步,生怕这冷风嗖嗖嗖地往里灌。
“红棠,去拿上回我到府外去给老夫人买的药过来。”她想起来,前两日到府外购置针线时,给林氏抓了几包药,回来的路上还记着,一回到院子里心里记挂着旁的事,倒反给忘了。
“是。”
红棠应下,提溜着去拿药了。
“难为四小姐还记挂着,给大娘子买了药。”张嬷嬷心头一暖,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了些许温暖的光。
“我在大娘子跟前照顾着,最是了解她的毛病。”她说着,红棠已经拿了药进来,她递给张嬷嬷道:“这药我以前给大娘子买过,您拿回去煮热后搁到绣袋里,给大娘子敷上,隔三差五地便拿来敷,她夜里便能好睡些了。”
“谢四小姐。”
捂着手里温热的药,张嬷嬷没忍住,抹了抹眼角的湿润。
“您这就是见外了。”
赵池馥忙安慰她。
张嬷嬷将眼泪抹干后,带着感激退出了小筑。
林氏见她去吩咐各院十月十九晚宴的事,还拎了几包药回来,忙问她是